2015年9月3日 星期四

這個冬天的確冷

傳統老左派老愛國公開對為政者一國兩制的質疑,帶出大家思考香港為何會[]的問題,表面上,社會還是太平盛世,路上車如流水,樓房價每週[破],富庶者不亦樂乎,就算在去年佔領運動期間,市民生活如常,除了部份交通大受影響。在那期間,筆者所擔憂的大暴亂沒有發生,是由於普羅市民生活雖艱辛但仍算安定,處於全民就業狀況,一旦再有大型社會運動而失業率高時,情况不許樂觀。政府近年施政困難,泛民派處處與之為難,儘管擁權派大條道理的法治思維,無可否認,反對派也有為數不少的支持者。


這個當從回歸說起,由中英談判到落實回歸之日,香港人懷著既興奮又患得患失的心情,興奮的以為港人真的可以當家作主,這是無論那一方均許的承諾,患得患失的是部份港人,甚至親共人士也有不信任共黨政府,雖然從參與談判到起草基本法的人士致力把基本法盡量完善,並或許有意無意間留有一手彈性,使將來執行時不至刻板一塊,很可惜,這些伏線隨著當初草法的年事已高,部份亦已辭世,一些後來執政的演譯已可非原有期望,甚至辯說他們的解釋才是原意。後來的執政者,無論是香港或內地官員,均搬出一套與香港市民大眾期望有大差異的方案。內地新一代掌管香港的官員,仍襲承迂腐的權在我手的帝制思想,與香港的新一代格格不入,這也或可隨著內地近年經濟的高速發展,造就了不少富豪,正當生意的、或斂財的,遂看不起香港人,幹嗎要有這麼自由的另一制,雖然私心內或許也嚮往自己能移居來。


在公婆各自說理,且有理亦說不清,逐漸發展到今天,無論是甚麼黨派,抑或是政府官員,皆是荒謬鬥荒謬的局面,一國兩制本來清楚不過,但硬說沒一國何來兩制,且國與制有先後之分,先說國才有家,近乎這樣的爭論純是意氣用事,沒完沒了,只有破壞兩制。

從政的人均有一廂情願的想法,認為只要攪活經濟,人民安居樂業,便會乖乖的做順民,這思維在古代確是行得通,現今教育,資訊令人民思想已不限於只要求衣食足,在年輕的一代,榮辱視更為重要,更不幸,社會資源分配亦產生嚴重問題,孔子云:[不患寡而患不均,不患貧而患不安。]不同階層也產生不同程度的埋怨。所謂經濟蓬勃不外乎服務性行業的[侍候]花費者,特別是千萬計的內地來客,所謂經濟發展只創造了零售飲食等低檔次的勞工就業機會,而這些較低收入又予昂高的生活指數侵蝕,壓得透不過氣來。所謂自由行,成也蕭河,敗也蕭河,最大得益者是物業擁有者。


說到底,香港目前的爭拗,是屬於既得利益者與非既得利益者之爭,本著愛國之名,獻媚可以換取某些方便和好處,是不爭的事實,上至回內地做生意,下至蛇齋餅棕,又或是靠近政府人士,均是私利當頭。在[王者之風]環境下,香港[獨立自主],是一廂情願的想法,反對任何方案隨時可被扣以不愛國的帽子,[依法治港]往往是持權及依附者的口頭禪,在先進的民主地方不會經常把[依法]這話掛諸於口,因為真正法治是在每人心中,而不是透其手段達於施法而認為行之有理。


[反動派]經常被貫以政治化,事實上,政治化往往始作俑者乃當權者,這本是無可厚非,從來政治皆拉攏政見理念相同的[自己人],但在香港的畸形政治生態下,多時變了人所共知的[利益輸送]

中港矛盾另一因由是中央政府錯誤地利用移民涂化政策,忘記西藏和新疆的教訓,大陸和香港兩地由於歷史、生活、教育等等背景差異,要兩地市民融洽地生活在一起不會是十年八年間的事,香港回歸了十八年,似乎對立情况有增無減,這關乎大量的內地移民湧入,破壞了香港原有的生活秩序,並由於特區政府從沒有為人口制定政策,至令居民生老病死每環節都嚴重出亂子,形容為[活無舍、死無地]一點毫不誇張。另一方面,內地過去貪腐問題幾乎達到無官不貪的地步,香港由於開放了自由行,出入境較方面,故本港成了洗黑錢的第一站,無論樓房或名牌貨,抑或是日常必需品,內地買家成了主流,造成租金及帶動樓價一發不可收拾局面。


展望,回歸十八年,還有三十二年才達到一國大同,意思是本港將不再是特區,兩制應休矣,但仍應參考外國法制的結構,有國家統一的大法則,亦有地區性的個別法例,互不抵觸,應維持每地的特性,廻異的風俗,不同的生活環境,互相專重,和平共處,才是統一之道。當權者心中最怕的是變,任何變更均有機會使當前既得利益受損,所以演變是大禁忌,惟願領導人慎思,為一國大業,人民福祉,則變幻原是永恆,甚幸甚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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