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3月31日 星期六

邏輯思維 (趣味篇三)

1 = 5
2 = 10
3 = 15
4 = 20
5 =

答案是1,因為1=5,反過來所以5=1

一般人容易答25,認為這是倍數邏輯,也是普通人推論的通病,而忽略了現實。

2012年3月29日 星期四

日行二善 (生活篇五十二)

者經常乘地鐵,見到老弱傷殘,必然讓座,時下青少年人多沒有這個意識,只全神貫注地玩手機。有一次,有老婆婆站在少年前,少年全不察覺,只是坐著把玩他的iphone。我把手伸到他的眼前,他抬起頭望著我,我說:請你讓座位給婆婆。他的眼神有點不服氣,像說為甚麼要叫我?我友善地向他打了個眼色,他還是乖乖地起身讓座,算他有點良知。

又有一次,有不良於行的男子摻扶著一雙枴杖進車箱,車頗擠迫,他站在車門邊,坐著我跟前一行座位的不是閉著眼,便是閱報紙或在玩手機。我見一少女,請她讓座給那位男士,她很樂意站起來,我高聲請那位先生過來坐,他道謝,跟著我對少女說:我一看便知妳是個好心人,她喜悅地微笑,我算是同時行了兩善吧!

2012年3月28日 星期三

遍地黃金 (生活篇五十一)

收到銀行的通知,才記起兒子曾代我電子申請了新鈔,到銀行拿了[獎品],步出門,已有人兜買,問他甚麼價錢,他要看看鈔票號碼,他說沒有3沒有8,出價三千元,筆者完全沒有概念,已有意慾賣掉,剛付了六百完,已可賺二千四百元,賺錢真是那麼容易,但念頭一轉,第一個已出這個價錢,他一定還有很多[水位],不理他,走不了數步,另一男子走過來,出價三千四百元,這次有點心動,想要他加點價,但沒表示,看他怎樣,他說:你要多少。我不知如何還價,說:我是代我的兒子拿的,不能拿主意,不如你再說實,我問他。他還是說三千四,著我立即打電話,我說:我的兒子現在乘飛機回港,聯絡不到他。筆者其實有點顧忌,整班兜買都是有點流氓的樣子,萬一給我的是假鈔票,萬二分不值。

我向他說:你給我電話號碼,讓我徵詢兒子意見,才賣給你吧。他寫了七個數字的電話號碼給我,我說:只七個字?他說是,我說:香港電話號碼是八個字的。他按下手機查看,告訴我前頭一個9字,我問他是否剛從深圳過來,他也很爽快的回答是。

回到家裡,告訴家人,他們說:他們應該知你說謊,取新鈔一定要本人,不能代領的。

各位讀者朋友,我的三連張鈔票是AA有三個9兩個1和一個7,應該值多少?

2012年3月27日 星期二

梁特首 – 漫漫長路(二) (時事篇九)

梁的宣言認為住屋基本是民生問題,不單是投資,筆者絕對贊成,但也不相信他會推垮樓市,這對任何人都沒好處,經濟某環節垮掉,影響全社會,百物蕭條,需要長時間恢復,梁一定明白這點,他也曾經96/97樓市泡沫爆破的現象。筆者相信他會多建公屋,改善低下層居住環境,在我以前的文章曾說過,解決最低需要後,跟著下來建一些較大的單位,甚至效法星架坡的千呎組屋,只租不賣,純解決安居問題,那管它真正的豪宅十萬元一呎,讓供求定律決定,毋須干預。

從政的人,必然招來四方八面的攻擊,挑剔,揶諭,甚至狠毒的惡罵,記著,千期不要動真氣,錯則改之,只要面對,認真的解釋,無謂節外生枝,無止境地糾纏下去。梁在辯論時對唐的指責處理得相當好,沒有報仇式的[還拖](互相責備),是這次成功其中的關鍵。

回鄉証,民主黨人被剝奪回大陸自由,作為特首,有責任替他們說一聲,當然不能勉強,亦力有不逮也,始終是國家的事,不過,無論成功與否,都不應該造聲,若有幸成功的話,大家都猜到是特首的功勞,不用大鑼大鼓,現時來看當然機會渺亡,若有人問到,或將來有機會,表達一聲[我也曾嘗試過],不要以怪責的口吻罵泛民派,認為他們咎由自取。

23條,非常敏感及容易令人抗拒的話題,香港的確沒有急切性,暫時不要碰這題目,再讓多點時間沖淡以前記憶的緊張氣氛。

香港需要一個有勇氣向北大人說不的特首,政治舞台,串演一個小機會,包保連泛民派也鼓掌,心服口服。

筆者只是隨便想起以上幾個事例,特首未來要做的大小事不勝其數,但有一樣較為容易處理和糾正一向的弊端,是交通秩序問題,若認真嚴肅執行,[路上零意外,香港人人愛]真的不難達到,不失為德政也,有興趣,可閱以前的[小市民交通報告書]

2012年3月26日 星期一

梁特首 – 漫漫長路(一) (時事篇八)

筆者盛年時,黃昏下班時總喜歡往銀行家會所Happy hour,工作了一整天,需要鬆弛一下,充電後再回公司搏殺,一夥經常聚集的飲酒佬有一共通點,話題總是無所不談,毫不保留地發表謬論己見,但間中有一些(為數不多)較鍼密,只喜歡聽,不容易發表意見,這些人給人的印象是事事有所保留,不知他的內心世界,漸漸地對他有所戒心。

梁振英一向表現城府甚深,不認識他的人,不知他想甚麼,所以有猜他是地下黨員,中央特派..等。筆者有幸參加好友女兒婚宴,聽到梁發表講話幽默的一面,他也不是平常的冷酷。經過競選的洗禮,他要慢慢改變別人對他懷疑的觀感。香港人怕共產黨員實在是怕共產主義,共產主義是沒有人性的極權主義。但現在觀看大陸的社會,除了極權之外,看不出以前的共產主義,甚至比資本主義更資本主義。中國內地不可能會復以前的共產主義,香港更無可能。

香港的富豪害怕民粹主義(全世界有錢人都怕),儘管口邊這樣說,但心裡未曾驚過,相信梁不會愚蠢地施行全福利主義,富人亦深明富不與官爭之道,希望梁特首能消除過往的官商勾結疑慮(筆者完全相信有),更期望不再縱容富豪奸商偷呃拐騙的銷售手法。

2012年3月25日 星期日

特首選舉最後篇 (時事篇七)

一如所料,梁振英以諾大比數(對其他兩位候選人而言)勝出,唐的落敗原因前天已談,何俊仁不可能當選,從來沒有人有此打算,包括他自己,但他應該有贏的一面,我說的不是贏特首寶座,而是贏[民主]的訊息。他反對小圈子選舉,這是沒錯,香港大部份市民都反對,他的參選目的是挑起民主訊號,挑戰其餘兩位競選者,使他們正視民主問題,或者能得到一些獲選後的承諾,方向對。但他一開始參選便叫人投白票,這個有問題,的而且確不少人認為三人中沒有一個值得投票,但總不成全部棄權票都歸於姓何的。參加了遊戲,儘管不公平,也要遵守遊戲規則,事前是知道的,等如行政會議的保密原則,要不便退出,表示不[同流合污],退出後[爆料]也可能獲得一分同情。回說投票,何俊仁雖然已表明立場,但他應該仍盡力拉票,不要呼喻棄票,如是者,除了泛民票外,他可能搏得一些游離票的獎勵,結果票數可能把唐也比下去,真正的輸得漂亮,也給了中央一個不可忽視的訊號。


明天續談梁未來應該做甚麼。

2012年3月24日 星期六

大花筒 (社會篇四十八)

在我的CanCan手記書裡,曾引述林行止先生說的公務員瑙珠計較,機關算盡,這是對他們自己的銀包和福利而言,對於納稅人的公帑,他們便是大花筒,難怪審計處每年都發表報告,陳述政府部們亂花錢,但報告還報告,大部份仍是我行我素,不求改善。

筆者經常在荔枝角公園跑步,下午五時,太陽還很猛烈,公園裡的燈全部亮起,天文台報告的日落時間還是六時三十分後,在事事講環保的今天,實在太浪費了。

2012年3月23日 星期五

再談特首競選 (時事篇六)




吃過晚飯,看電視新聞,各界組別分別表態,支持梁振英,成績一面倒,連流選也近不可能,雖未正式投票,勝負已分。唐之敗,已肯定,替他檢討,兩大原因,亦是老生常談,第一,驕兵必敗,他首先獲阿爺首肯,第一個取了入場券,表態支持他的全是城中首一二三富,一開始已以為勝利在握,那邊箱,梁連入場券也要盡九牛二虎之力,取夠後的數目與唐還有一段距離。第二,唐最殺傷的是,算他知彼,但不知己,可以說栽倒在自己手裡,連以前親密戰友自由黨也遠去,缺失之後更缺德,連番不應做的也做。唉! 大好中年,自毀長城。他的兩位主力謀臣,皆是報恩,[]的年薪由六百多萬加至近千萬是由唐最後拍板,東亞銀行擠提風波也是唐與任盡力闢謠,當然,作為財政司司長和金管局總栽,他們是應該做的。


其實,北大人早有定奪,兩星期前,習副曾講香港要穩中求進,這個不也是梁的口號穩中求變嗎,求變本身即是求進,不可能求退吧,只不過習副不能跟梁說的一樣,說起來,這個變字口號是筆者很早開始時已提議梁採用(網誌2011811),當然筆者也是學奧巴馬的,原因是老百姓一直不滿現狀,需要求變,這個理論放諸四海皆準。再到後來,溫總說香港要選一個民望認受性高的人,這句話也已對症下藥了。

2012年3月20日 星期二

手機廣告 (生活篇五十)

和很多人一樣,筆者的手機也經常收到一些廣告短訊,根據法例,它要給你取消以後接收該機構廣告的途徑,例如打某個電話號碼。筆者每次都跟指示嘗試取消,但每次最後都放棄,請聽我道來

是前天的事,打通了電話,但沒接聽,不久錄音告訴你線路繁忙,請你等一等,跟著音樂響起,你耐心等候,音樂已重複聽了好幾遍,等到了,電話系統告訴你選擇語言,然後再選擇一、二、三…..九樣的服務,當然最後一項是你所需要的,系統請你按下你的電話號碼,此時,內心有些歡喜,就快成功了,且慢,系統說會把你接到客戶服務主任,並告訴你為保持服務質素,你的談話可能被錄音,也好,有真人對話,問題可快解決了,但不一會,錄音再告訴你線路繁忙,請你再等,你的耳朵已感覺電話發熱,但你有無比決心堅持,不能半途而廢,結果又等到了,一把斯文的聲音,告訴你她或他的英文名,問有甚麼可以幫你,你開始沉不住氣道明來意,服務員再問你收到的是甚麼,你已經[扯火](氣煞),你們胡亂發廣告,還要我把你們的廣告唸一遍,服務員氣定神閒的說,她要知道甚麼才可跟進,老實說,你對此廣告全無興趣,怎會記得起它的詳細內容,但服務員堅持這是她們最需要的基本資料看官,我氣得已想把自己的手機擲在地上。

後記:多謝讀者Steven提供,電1835000可登入[拒收訊息登記冊。

2012年3月19日 星期一

失而復得 (生活篇四十九)

星期五閱鄧靄霖的專欄,講述她的一位朋友在小巴遺失了銀包,碰到好司機,也碰到好乘客,也有好站長,免費送她一程到小巴另一端終站拿回銀包,世上好人也不少,筆者也有類似經驗。

有年在星架坡公幹,乘計程車回酒店,下車後發現銀包丟掉,跑出去,計程車已開走,於是告訴大堂經理,他首先給我聯絡信用咭公司,報失了信用咭,再遣酒店車送我到警察局報案,落了口供,準備離開之際,一中年男子滿頭大汗跑進來,說在他的計程車內拾到銀包,原來我下車後上車的乘客拾到交給他,他送了該乘客到目的地再回酒店,大堂經理告訴他我已往警局;我打開銀包點算,連美金星紙共萬餘元(港幣)沒失,最重要的香港身份証和機票仍在,感激非常,反正是已失之物,得回証件已省了很多麻煩,本來想給他全部,但想到還有兩天逗留,自己留一半,把銀包內的一千元美元給他,計程車司機首先推卻,我問了警察,他們說司機可以收下,我問了該司機的姓名,多謝了他,他也收下我給他的報酬。

回港後,我寫了一封信給星架坡旅遊局,表揚了該計程車司機。

2012年3月18日 星期日

再訪俄羅斯(四)

第五天早上到救主基督大教堂,Cathedral of Christ the Savior,教堂前是一廣闊的行人大橋,跨越莫斯科河,團友[謀殺了不少菲林],這是以前的形容詞,現在全部都是用數碼相機,上次波蘭之旅有女團友真的要買菲林。其後漫遊莫斯科街頭,跟著參觀名作曲家普羅科菲夫Prokofiev(1891-1953)博物館,那是他生前住過的地方,有一大鋼琴,團友即興演出,並由我們的女高音獨唱,令博物館的負責人讚嘆不已。是晚再回大會堂觀賞另外兩位鋼琴决賽,昨晚欣賞了三位,其中孩子臉的十七歲韓國青年甚得人好感,也是彈奏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鋼琴協奏曲,閉眼欣賞,幾乎不相信十七歲已有如此功力,他獲得亞軍。

第六天臨時特別景點-雕塑公園,內裡展出奇形怪狀的俄國歷史人物,只有俄語說明,除了幾位近代我們知曉的,其他不知何許也。黃昏時往莫斯科最大酒店Cosmo Hotel(筆者前曾下榻)旁的大劇院欣賞國家民族舞蹈團的演出,雖然好看,但筆者有點失望,因五年前的經驗,筆者囑附團友帶大衣,結果用不著(一笑),可能五年前劇院新建,冷氣特別凍,其次失望的是這次沒有歌唱式的綜合表演,連動聽的俄羅斯船夫曲也欠奉。

第七天遊勝利廣場,再往全俄展覽中心,那裡有十六尊黃金塑像,圍繞金色的大噴泉,不知晚間有沒有保安,防止偷金,下午參觀作曲家Scriabin(1872-1915)博物館,也是他生前住的地方,他的遺作黑膠唱片,可能給我們買清光。Scriabin的作品是鋼琴或樂理考試常出的題目。之後參觀大文豪托爾斯泰Tolsty博物館,他最著名的作品是[戰爭與和平]。黃昏到列寧山欣賞莫斯科全景。

第八天重頭節目,拜訪偶像柴可夫斯基故居博物館,團友在後園的[大柴銅像]拍了很多有趣的照片。午後乘搭莫斯科地下鐵,莫斯科地鐵歷史悠久,每站均有特式,也像遊博物館。晚間又重回大會堂觀賞音樂比賽優勝者音樂會,可能表演者已得獎,沒有了參賽時的緊張情緒,表演更能揮自如,管弦樂團的指揮是大名鼎鼎的Vallery Gergiev。是晚我們盛裝出發,尤其是女團友,比起衣著隨便的俄羅斯觀眾,所以特別吸引大會的攝影機。

最後一天早上遊跳蚤市場Ismailovo,數百攤擋展售俄國特式紀念品,不知有多少又是中國製造。中午嚐了一頓豐富的保加利亞餐,隨即驅車往莫斯科機場,機場交通混亂,不少俄羅斯人仍是喜歡打尖(插隊),難道這也是社會主義制度下培育的特式。過關時,經過探測器,舉起雙手,慢轉一圈,控制員望著電腦熒幕,身上秘密無所遁形,後來我們跑過去離不遠處也可以看見控制員的熒幕,並能看到其他被探測的乘客內裡身形,在共產國家,甚麼叫私隱。()

2012年3月17日 星期六

再訪俄羅斯(三)

次天早上遊覽美輪美奐的彼得夏宮Peterhof,入口處有三人樂隊奏樂歡迎遊客,一見我們下車,即奏起中國國歌,真[識撈世界],團友也識做,奏罷獻上賞錢。午餐過後,續往金碧輝煌的冬宮,歷史藝術展品甚多,若要仔細地看每件藝術品,要花好幾星期。回程順訪聞名的滴血教堂,是晚進入經典的馬林斯基劇院Mariinsky Theatre,這所自1860年開放的劇院,我們欣賞過無數著名樂團的演出,只是在DVD,今天親臨此地,感覺一個字-美,我們看的是芭蕾舞天鵝湖,女主角也是一個字來形容她-Perfect。兩百歐元的票價,是筆者歷來最貴的門票,也是值得的。

第三天,我們的行程與別不同,參觀亞歷山大修道院和墓地,墳場像公園,墓碑有不同形狀設計,該處安葬了數十位著名音樂家,包括柴可夫斯基(1840-93)Glinka(1804-57), 莫索斯基Mussorgsky(1839-81), 林姆斯基Rimsky-Korsakov(1844-1908)….等我們學習研究音樂的人必認識的,在Glinka的碑石上,刻上了一行樂譜,一眾團友立在碑前,由熊老師帶領,一齊依著樂譜哼出聲調,也算是對這位偉大的音樂家致敬吧。隨後到訪聖以撒大教堂St. Issac Cathedral,俄羅斯教堂的建築及輝煌裝飾,篦美皇宮。下午風和日,乘坐遊河船暢遊涅夫斯基運河Nevsky Canal,此地被稱為俄羅斯的威尼斯。晚間在人民大會堂The Great Hall (1839年建造)參觀最後一輪的小提琴決賽,共五位參賽者,評判團成員名字響噹噹,包括世界知名小提琴家Anne-Sophie Mutter。我們全部團友均在此場地,除了一位,她是女歌唱家,獨自往參觀聲樂比賽,因兩項比賽同時間不同地點舉行。

第四天大清早,乘坐高鐵往莫斯科,車程二小時,比飛機更方便,不用check-in和送檢行李,座位舒適,行車寧靜,給予我們填補睡眠時間,到埗後,隨即啟程前往克里姆林宮,碰巧當天軍官畢業慶典,一位昂藏七呎的長官跑過來,分別抱起我們兩位女團友,逗得我們大樂,紅場一端是俄羅斯的icon聖巴索教堂St. Basil Cathedral,筆者上次遊覽已進過去,內裡狹窄,同樣沒有再進去的是廣場側的甘姆大百貨公司Gum Mall,因內裡的名店也是我們在中環或尖沙咀見到的一樣。是晚參觀第三輪鋼琴決賽,雖是年輕參賽者,年齡不能超過三十歲,但演譯和大師級的不遑多讓。文首說俄羅斯人沒禮貌,不守秩序,不知是否共產教育的通病,我們訂了最好的座位,給人罷佔了,幸好理論一番,他們還是肯離開,我又想起五年前同一場館,比賽開始了,遲到的俄羅斯人在門外大吵,最後衝門而入,欣賞音樂也可以這樣沒文化修養,幸好比賽過程沒有像我在中國內地見到的響手機和接聽電話。(待續)

2012年3月16日 星期五

再訪俄羅斯(二)

行程第一天,機場集合,有舊朋友,有新臉孔,但都一見如故,部份外國團友直飛聖彼得堡會合,經過上次經驗,主辦單位棄用俄羅斯航空,選乘較昂貴的國泰。(後記,可能俄羅斯空姐現有燦爛笑容。)

在機上[]了一整夜,到莫斯科是次天早上,機場是新建的,五年前的簡漏不堪,但指示仍不清晰,領隊好容易才找到適當的入境辦入境的職員雖沒露笑容,但已不是硬崩崩的面孔。一小插曲,有女團友的行李找不著,有一未被認領的跟她的差不多,猜想有人拿錯了,希望能及時發覺,早點返回,趕及我們轉機。果然是別人拿錯,航空公司第二天送往聖彼得堡。在此溫馨提示,行李箱上多弄點與別不同的式別,例如特別的貼紙。

到達了聖彼得堡,乘旅遊車到酒店,經過多個著明景點,包括彼得大帝紀念碑,沿著Neva River 河邊,很多穿著西式婚紗新娘拍照,這也是改革開放的現象,午餐後,參訪作曲家林姆斯基Rimsky-Kosakov博物館,是他生前曾住的地方,黃昏進入尼古拉皇宮看民族歌舞表演,隨後在宮內參加晚宴,由於時差,時間是香港凌晨一時半,肚子很餓,且經了一整天活動,很想睡,但外面仍是陽光普照,不知是否心理作祟,那裡的魚子醬和伏特加,似乎比在香港嚐的更為滋味。(待續)

2012年3月15日 星期四

再訪俄羅斯(一)

五年前首次參加音樂之旅到訪俄羅斯後,跟自己說不欲再往這個地方,原因是俄羅斯人沒有一個友善,從俄羅斯航空公司的機組人員,到機場入境處職員,餐廳的服務員,以至我們的導遊,司機,甚至街上的行人,不單面無笑容,簡直態度惡劣。但音樂無疆界,[音樂之旅]辦得非常成功,隨了環繞音樂為主題的比賽和演出,同行有很多高手,教一些[新手]如筆者如何欣賞,及辨別參賽者的優劣,五年一度的柴可夫斯基音樂大賽,頂尖音樂家雲集,包括盛名的評判,及久經磨鍊的年青參賽者,台上演出光芒四射,顆顆都是明日之星。韓國仍是亞洲音樂王國(筆者起稱之),決賽週入圍的亞洲人就只有韓國,十七歲小伙子奪了鋼琴亞軍,第三名也是韓國人,小提琴第三亦是韓國,更猜想不到的男女聲樂也竟然分別是韓國雙摘冠。

舊地重遊,五年後的今天,感覺最大變化是到處滿溢著笑容,從前[笑容]只能掛在遊客臉上,另一意外驚喜是我們在聖彼得堡和莫斯科的兩位導遊,服務殷勤,態度可嘉,全程操流利純正普通話,又再証明我國的國盛。早年中國共產黨人要學俄語,稱蘇聯人為老大哥,不可同日而語。(待續)

2012年3月13日 星期二

黑社會 (時事篇五)

黑社會的英文叫Triad Society ,即中文譯的三合會組織,無論有否從事犯案,身為三合會會員已是違反法律。
近日梁營參加鄉議局的飯局鬧得滿城風雨,在我的CanCan手記書裡已指出[飯局]兩字是個不良和別有用心的名詞,只不過所有人都這樣叫,以為是一夥人一起吃飯而已。很明顯,這是一個局,幸好梁振英本人沒出席,否則惹來更大攻擊。蓆上的黑人物是何時來,誰人請來,各有各說,總之特首候選人被疑搭上黑關係便是死穴。

梁營參加鄉議局的[飯局]是中圈套,鄉議局絕大部份人已表明心態,支持唐唐,就是沒表態的,內心已拿定主意,原因不用再說明,大家[所謂]理念相同也,切身利益就是私利,那管甚麼法律。梁營無謂浪費時間說一些新界人不中聽的說話。

有趣的是,事件中的黑人物被四方八面的人都稱他為黑社會人物,文首說,身為黑社會成員已構成罪行,無論他在[飯局]的出現是路過坐一坐,還是與鄉議局或特首兢選辦人員打交道,又或是作魯仲連,替他們釋嫌,總之他是有組織的三合會成員便可隨時被控告。更怪的是,似乎全世界的人都認同他的黑底身份,他也從沒否認。劉夢熊這個惹火尤物說他也是愛國的,是狗尾續,拾人牙慧的說話。

2012年3月10日 星期六

大厦管理 (社會篇五十)

大厦管理是門學問,筆者任大廈管理委員會主席期間,曾接觸數間聲譽佳的物業管理公司,如置地,太古,嘉里,惟他們 表示只管理集團旗下的物業。

筆者上班的大廈,早上上班乘搭升降機人多,乘客自動排隊,管理公司職員站在升降機門前,不理會排隊的龍尾阻塞大廈入口,大廈大堂也算寬闊,只稍安排便可解決,管理職員只是[手撥撥]喚人入升降機,手勢不禮貌又沒意思,他也沒有數人數讓乘客知道等下一部升降機,他的存在是多餘的,還有更多餘的,如此繁忙時間,管理處派一保安員在升降機內(升降機是全自動,不是人手操作),不知有何作用,他還阻佔了一乘客位置。

2012年3月8日 星期四

發財不立品 (時事篇四)

真不明白,發了那麼多財,永世也用不完,做生意還要偷呃拐騙,趕盡殺絕,房子明明是在車路旁,街上行人可觸摸到窗戶,瞞騙硬給人以為是四樓平台,還要怪責買家不小心,這淡氣怎下! 超市貨品以為是減價,原來是寫上一個高價錢,打個交叉,新價比原本以前的還要貴。鄰近小舖賣個相宜價錢,便立刻下封殺令,要脅供應商不准供貨。

筆者尊重尊敬任何人,卻鄙視永遠心術不正的富豪。

2012年3月7日 星期三

財經報導 (投資篇)

不知何時開始,財經評論員總是報價後要加上升跌的百份比,除非是大波動,一般來說是零點幾的百份點,聽眾覺得加添報導這樣小的比例全沒意思,只是需要知道實際的升跌銀碼數字。筆者認為報導百份比是很大上落才用上,起碼幾個巴仙(%)才突顯波幅,我們很多時聽到的起跌零點零幾的百份點是浪費時間。

2012年3月6日 星期二

警察抄牌 (社會篇四十七)

聞說交通督導員未成立前,警察內部不成文規定,每名警員每天要交20張交通告票,所以出更第一件事便是抄牌,違例泊車定額罰款告票,真是舉手之勞,莫說20張,更多也是容易的事,自96/97金融風暴發生後,地產暴跌,引發經濟低迷,市民怨氣甚深,當局取消了此規定,現時警察對違例泊車並不積極抄牌,有時甚至等候一段時間司機不回來才下筆。

小提示,違例泊車,若司機不在,收了定額罰款通知,限期前交款後便了事,若是抄司機的違例泊車,同樣定額罰款,交通部有司機的該宗記錄,將來要是有交通案件需要上庭受審,主控會將以前被罰的記錄,包括違例泊車,也一併宣讀。

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

經紀逸事 (投資篇)

筆者八十年代末轉行當營業員(之前是後勤主管),九十年代初每天早上預測股市甚有把握,沒有甚麼竅門,只是當天早上,致電五、七個國際性大公司的好友,知道他們的動向,有甚麼大盤,便能估計那天的市況。自己有柯打時,直接與他們對盤,來個半肥瘦,即一半成交為市場買入價,及一半為賣出價,大家沒佔便宜,快速成交,不用掛牌排隊。

自從市場規範嚴緊(非單嚴謹)以後,交易員亦不敢隨便透露手上柯打,加上大行利用電腦程式買賣,這人際關系已不復存在矣。

2012年3月4日 星期日

上海人設宴

以前聽人說,上海人愛充大頭,要面子,故此有海派之稱。又聽人說,從前上海人辦喜事設宴,分兩款菜式,並當面收拆賀禮,宣讀銀碼,同時決定客人往那方菜式的檯,所以有些經濟環境不大好的,當時也要打腫臉孔充胖子,做[豐厚]的人情賀禮。

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

泡沫經濟 (投資篇)

美國人最有本事無中生有,發明很多新產品,財經上製造了無數五花八門的衍生工具,並能把它擴大多倍來炒,雷曼事件是典型例子,上升時笑呵呵,逆轉時便因為放大比率加速了跌勢,最後一敗涂地,血本無歸,負債纍纍。

08年金融海嘯後的今天,美國實質經濟並未完全改善,政府催谷消費,因美國消費佔整體國民生產總值百份之七十強,經濟學說,一元的消費,繼續可產生四元的效果(multiplying effect),美國人儲畜力弱,很多家庭仍在還債。再次鼓吹先使未來錢,是另一個泡沫的開始,美國不斷製造新的泡沫来蓋過以前爆破的泡沫,每隔若干時候,危機又再重演。

2012年3月1日 星期四

也談特首 (時事篇三)

董建華年代,最欣賞他上任前的一句話,他說:特首是一份很寂寞的工作。董先生雖然也缺乏政治智慧,但知道作為特首,不應和一些人過度[親熱]。坐私人豪華飛機說是付了經濟客位價錢,這是雙重侮辱,侮辱了豪華機主,亦侮辱了市民的智慧。曾特首雖沒說明,似乎有點悔意,說[見一事,長一智]。這話董特首也曾說過。筆者認為這句話出諸地方首長甚不妥,特首的職位不是見習生,不能見一事才長一智,特首應該有足夠智慧能力處理任何地方事務,要是每事都要碰壁才學乖,那麼我也可以任特首了。